第八章 战争与玩笑，物语与命运
“「哈啾」
——他这样打了个喷嚏。
「哦呀——刚才，的确感觉被哪里的某人盯上了性命……是错觉么」
按住嘴边，他继续说道。
好像感觉有点奇怪而笑了出来。
「嘛，这样的隔离生活也实在是到了厌烦的程度——如果能杀了我的话，还请务必前来杀了我」
这么说道。
玖渚机关直系血族——长男，玖渚直轻轻低语。
「既然盯上了高贵的我的高贵的生命——还请用尽可能高贵的方法，来实行」”
摘录来自: 《零崎人識的人間関係 和匂宮出夢的関係》。
人物：玖渚直，直木七人岬
地点：玖渚机关别院
<玖渚舜>
随着玖渚直的讲述停下来，一年多前的故事——戏言玩家与蓝色天才相遇的故事也终于画下了句号。然而，玖渚直的故事还没完，至少，有关于他身旁的亲信——直木七人岬的故事，还没有讲完。
「如何，我的弟弟是不是对这个故事感到满意呢？」
「就整个故事来说，我的兄长——你的讲述毫无疑问是完美。但是这个故事本身，可不能让人感到满意啊……那么既然已经见到了，那么就再跟我讲一下有关于他——他们的故事好了。」
「不愧是高贵的我的弟弟，能够如此敏锐地察觉『直木』并不是一个人，而事实上，他们也曾经保护了我高贵的生命——虽然这种事不管怎样都无所谓，但是高贵的我不可能不能够感到高贵的责任，这也是事实。」如同吟诗一般的话语，尽管说着无情冷漠又极尽高调的台词，玖渚直以合乎他高贵身份的语调讲述了另一个故事。
「虽然只是直觉——但是那一天的前几天我确确实实地感到了来自遥远之地的恶意，那是有人想要我的命。于是，虽然已经对这样的隔离生活厌烦了，但是高贵的我也不能以这样毫无反抗的姿态死去，在经过了足够的战斗之后取得我的生命才是足够符合我高贵的生命的高贵方法。于是，我雇佣了他们——直木。
「直木三铳士——他们姓氏的以第一个字和我高贵的名字一样，这很美妙。」
这么说着，玖渚直笑了笑，仿佛无视了我对这样的理由的惊讶。
是的，仅仅就是这样的理由，却取得了意想不到的作用——直木三铳士乃是在「业界」也是数一数二的集团。随意的选择却能完美地达成目标，完美地利用一切，得到一切可以得到的利益。便是玖渚直，他的高贵血脉。
「直木三铳士——直木飞绿魔，直木泥田坊和直木烟烟罗，三人。
「他们的战斗过程没人知道——因为没有人回来。」
不管是因为怎样的原因，直木三铳士——有四个人。而现在，有直木的名字的却只剩了一个——
「来暗杀我的是谁？又是受谁委托？这些都先放一放好了。无论如何，高贵的我的高贵姓名就这样——得救了，得益于他们三人的牺牲。
「于是我决定负起这高贵的责任——由高贵的我负责关照他们三人的遗产，直木七人岬。如果是我高贵的弟弟的话应该能够看得出来吧——玖渚机关的中枢离不开我。」如同理所当然一般，玖渚直做出了宣言。
是的，在玖渚直在机关内行使权力的十数年间，他已经成为了中枢中不可或缺的一员。只怕不到一年之后，他就该回归了。
「既然如此，在高贵的我回归机关之后，他依旧是高贵的我的高贵的亲信。想必直木飞绿魔先生也是如此期望才给他下命令，让他呆在我的身边的吧。
「那么，如今，直木七人岬已经不再存在于世界的『名册』上了，他现在是玖渚机关的『柒』——不存在的名字。」
这就是玖渚直，哪怕是一次暗杀——他都能将结果吸取为利益。虽说不知道直木七人岬将来会为他创造怎样的价值，但是想必，拥有挑战哀川润之实力的男人——会做出重大的贡献吧。
「如此吗，我了解了，兄长。确实，这是一段非常普通而惨烈的故事呢。」
「原来如此，你是这么看的吗？那么，高贵的我就再讲一点调查出的内幕好了。这一次暗杀的委托人是那个人——我记得你已经见过哀川润了吧？那么你也应该大致知道数年前的大战了——那时候我们都还没有开始自己的事业。高贵的我能够告诉你的真相便是——那一次『战争』的对象乃是哀川润，和他。他的名字如今已经基本查不出来了，或者说，是被删掉了也说不定呢。」平淡地讲述着，也没有阐明任何这个人暗杀自己的理由，玖渚直仿佛在提醒我。「虽然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错觉，但是我感觉得到——你很快就会和他见面了。」
事实上虽然玖渚直的语气很平淡，但是给我的冲击也是足够大的。能和哀川润进行「战争」的人究竟是谁呢？不过可以猜得到——那个时候的哀川润应该还不是最强，而「人类最强」的名号恐怕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才传出来的吧？那么，那位「那个人」的身份又会是什么？实在是令人好奇。
「很感谢你，我高贵的哥哥——这一次的探望让我心满意足呢。姑且再问一下好了，能否借我几本书看看呢？因为偶然发现，家里的全部都是研究资料……既然都已经不在休士顿了，我也不打算再过那种单调的生活了。」
「原来如此，书要借的话多少都没有关系。真是令人高兴——高贵的我的藏书能够被世界学术顶端的『七愚人』所看重。看起来舜你也终于知道了呢，知识从来都不局限于科学哦。」
「这一点我很早就知道了——但是专注总归能够提高效率。为了达成我的目的这四年里面专注是必要的，而现在我也可以把目光放得稍稍广一点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高贵的我哪怕在隔离中也能够帮助到我高贵的弟弟——」玖渚直轻轻赞叹着，「还请尽管去拿吧。」
没错，书本中有着无尽的智慧——玖渚机关的藏书更是如此。或者更加准确的说，玖渚机关的藏书是最全的。无论是在哪里的别院或者总部——你可以找到所有你想要的书本，从印刷术最早出现一直到现代的所有书籍，只要你有耐心一个一个地点找过来，基本都能够找到。更有胜者，便是这栋别院。这里收藏了无数的绝本孤籍，对于直来说只是打发时间的玩意，对于我来说则足以引起足够的兴趣来借阅了。
这些书在玖渚机关成立到现在的数百年——也有可能是几千年——之间便被不断地送到这里，放在了红木箱子里妥善保存。不知哪一本散文集里提到过——所有破坏书本的人应当受到和盗窃、打杂同样的罪名。虽然说是有些过于愤世嫉俗的说法，但是基本观点是对的。然而我却有着不同的想法。
（注：以上部分内容摘抄自《约翰·史密斯的告白》，《福尔摩斯探案集》作者柯南·道尔爵士失踪的第一部作品。）
「想必，那些书籍一定很孤独吧……」虽然是无意之间的自言自语，却依然被直所注意到了。
「哦呀，很有趣的观点呢。只是，舜你又是怎么知道书的想法呢？」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吗？但是，我是从书籍本身的『使命』出发的。每一本书所承载的都是作者灵魂的一部分，因而对于它们应该抱有敬意。而要对它们表示敬意的方法——不外乎是去阅读它，翻看它，并且让它体现出自己的价值了吧。」
「原来如此，自我价值的实现吗——看起来在ER3的四年没有让高贵的我的弟弟变成学术疯子，这也是让我感到欣慰的地方啊。」就跟确认了什么一样，直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我对于我所要做的事情一直都——清楚得很。」
「那真是——太好了啊。能再见到这样的你让高贵的我很高兴，就让我们这样高贵地告别，然后期待下一次高贵的重逢吧。下一次就是在京都，高贵的我来拜访了呢。」
「啊啊，当然欢迎。」
我们两个都没有对玖渚直会在很短的时间内从这不自由的环境中脱离出来，抱有任何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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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间幕>
抱着相当厚的一沓书，玖渚舜踏上了归程。这这些书中，有小说，有古代神话，有诗集，也有各种学科的导论。
「说是清楚要做的事情——其实也不过是敷衍罢了。」这样的想法对于舜来说——自己最为清楚不过。无论是从手上拿的书还是从个人的观点来看，他所要做的事——暂且不过是等待。
舜的使命为何物？他的命运归属于何地？他自己都不清楚。
然而他现在也不需要知道。虽说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很清楚地知晓一点——世界将对他展示最终的面貌，无论是多久以后，这个「事件」是一定会发生的。玖渚舜坚信着这一点。
这一天距离现在还有很久，但是这段时间相比起他在以后将要度过的时光来说——恐怕只是一瞬间而已。然而这一瞬间对于很久以后的他来说，恐怕也是很珍贵的回忆了。
（注：闲扯淡……多元宇宙的世界观再来刷一遍存在感……以上。）
先不说这个，目前的舜还不知道那么多，也不会预料到那么多。
现在他面对着一个非常特别的问题。
周围的人——在不知不觉间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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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渚舜>
目前是夜晚8时，而对于大部分的京都人来说这个时间并不是一个已经可以让他们结束一天的夜生活乖乖回到家睡觉的时间。更何况我走在相当有名的公园——这个时点应该全部都是约会的情侣吧。
然而现在公园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并且我也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这里——
这是要做什么？这种情况……无论是杀人还是怎么搞都不会有人看见吗？
简直就是一个隔离的时空。
「原来如此，潜移默化的注意力转移吗……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到这么大规模的但是应该就是这样的原理没错了。」我自言自语着，看向了另外一边。「那边的那位先生，我说的没错吧？」
（注：这里有没有人想到魔禁里的“闲人驱散”？虽然这里和魔法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效果其实是一样的。）
是的，那么一个人哪怕在人群里也会是非常引人注意的打扮，但是这副打扮在他身上就不会有任何引人注意的地方了吧？
映入眼帘的是狐狸面具。
还有白色的和服，和服的衣襟是反的。
就如同——死人一样的衣服。
「那位先生，请问你还活着吗？」
「『还活着吗』，哼，没想到『七愚人』也会相信这些鬼怪吗。」
就仿佛认识了许久一般，狐面男子就这样向我走近。「虽然已经知道了你的名字，但是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所以想来自我介绍还是必要的。」
「我的名字是西东天，初次见面。」
西东天——非常熟悉的名字。
「那么我的名字是玖渚舜，虽然您已经知道了，师兄。」（时停！）
这一下必须要想办法压下我的震惊了，这个名字根本不应该出现在现在——这个人的身上。
没错，西东天——这个名字我很熟悉。在ER3的时代经常能够阅读到他留下的论文，同时也是我的同门。西东天曾经在「七愚人」的第一位，世界最顶峰的头脑，休莱特副教授的门下进修——年仅13岁。虽然在6岁是就已经彰显出了才能，升入了高都大学人类生物学科，花了3个月毕业，7岁便辗转于各学院和研究生院，8岁便开始作为助手而隶属于父亲的研究室，并进行「迈向终结的集团生命」的课题研究。11岁升为副教授，而后——13岁进入ER3。当时ER3还是叫做ER2吧——
在ER时代的这段历史并不为人所知——虽然我经常能够看到他的论文但是却从来没有特别注意过这个人。而后于21岁和两个合作者成立MS-2组织，这个像是符号一样的组织。五年后该组织被ER2吞并——而后动向再次一片空白。
最后，于1994年被记录死亡。
没错，西东天，1994年死亡，原因谋杀——享年29岁。
有太多的不明之处，他的历史也有太多被涂改的痕迹。就ER3的环境这样也不奇怪吧，毕竟是完全封闭式的学术研究环境。但是更让我感兴趣的是——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特别注意过这个人呢？就好像——已经被忘却在这个世界上了一样。
做出了暂且让我满意的结论，世界再次开始运作。（注：为什么突然有一种承太郎的既视感……）
「哦呀，看起来你好像隐藏了什么呢。你的眼神里瞬间就没有了迷茫——不过这也不是我应该管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让我们好好地说说话吧，师弟。」
西东天并不知道我已经被吓出了冷汗——他几乎看出了我的秘密，不管怎么说以后要小心一点啊。说起来眼神这种东西真的可以被看出来吗？果然浅野小姐的扑克脸真是令人羡慕。
「看起来你有很多事情想要问我。」
「是的，第一个问题，是你——委托了对象为玖渚直的暗杀吗？」
「『对象为玖渚直的暗杀』——直截了当地说是不是我想要杀了玖渚直不就是了。啊啊，是那件事啊，我差一点就记不得了呢。对你的说法答案是『是』，但是对于我的说法答案是『否』。暗杀玖渚直不过是为了达成我的目标的手段罢了。」
「那么，你的目标是什么？」
「呵、呵、呵。」狐面的男子十分诡异地笑了，「虽说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我的目标与我有缘——它现在就在你的手上。」
我的手上……？书？
「难道说，你仅仅是为了……」
「『仅仅为了』？哼，那本书有这个价值，而且这样的行动也不过是随性而为而已。更何况，我在最后不是把委托取消了吗？」仿佛自己的行为并不值得一提一般，狐面男子脱下了面具，以素颜面对着我。
什么啊，原来面具不是一定要带的吗？
而他的眼睛——和我所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知道吗师弟，我在看完了那本书之后便结束了委托——那本书就是我的目的，而目的达成了，那么委托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了。」就好像理所应当一般，西东天理直气壮地说着。
是啊，目的达成了自然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委托了——但是他恐怕隐瞒的就是这个理由吧？一想到他所委托的人在血战之后，马上就要到达我亲爱的兄长的藏身之处时，反而被告知委托取消时的感觉——就忍不住地让人同情。同时，也是因为这样的理由——直木三铳士，在暴力世界中数一数二的集团，全部死亡，只留下了一个后备……这场战争在他看起来，恐怕和一次玩笑没什么两样吧？
毫无疑问，和我的兄长玖渚直不同，狐面男子——西东天是为了达成目的可以接受任何损失的人。虽然绝大多数情况下这个损失和他并没有关系，但是，如果有一天为了达成目的的代价是他的生命——恐怕他也会高兴地接受吧？
就像是——游戏人间的浪子一样。
现在已经可以确认了，他和「人类最强」拥有着相同的「等级」——
「说白了，那一次我想要的书刚好在玖渚的别院有着最后唯一的一本，而那座别院却刚好是玖渚直的隔离地——这并不是概率的问题，而是故事的选择。说穿了，无论我有没有提出这一次委托——事情都不会有任何变化，终究会殊途同归。遵从『故事』的安排，他们总有一天会去暗杀玖渚直，而玖渚直也会雇佣那些人来保护自己，他们终究难逃一死，顶多是在不同的时间与地点死去。苟且偷生的人，不是难逃一死，就是继续苟延残喘下去，既然这样，还不如死了比较痛快。我是这样想的。无论是我雇佣的匂宫或者玖渚直所雇佣的直木，都是这样的，他们都属于故事中的一段篇章——他们死了也好没死也罢，终归形同死去，这就是『故事』的安排。」
「『物语』吗？我想我有一些明白了。」真是没想到我的师兄竟然能够和我达成近乎同样的共识，真是令人感到兴奋呢——
「『有一些明白了』，也就是说，你接受『故事』的存在？」
「是的。虽然不知道为何，我很清楚这一点。『物语』，是存在的。就这一点，还请给我解释得多一些。」不知为何，我向他发出了请求，同时想到了几近2年前——我见到戏言玩家时的感受。那种「世界」开始转动的感觉——
「那真是太好了。」西东天低沉地笑着，「就跟我之前说的那样，书刚好在玖渚直所隔离的别院——这并不是概率，而是必然。我和你隔着同一个老师，我的暗杀目标是你的兄长，这样一来，你我的命运几乎是必定兜在了一起，无论发生什么事，终究会纠结在一块。」
「命运……吗？」
「硬要解释的话，这就叫做测不准原理。没有何者为正确答案……一切答案都可能为正解的世界。将所有的现象，所有的事实，所有的人物，全部都以量子的微观等级来看待，化为公式——进行数学微分，而后求得解并且证明完毕。现阶段我的目的用这个方法来表达最为贴切——在言语表现上这已经是极限了。没错——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结局终究让一切都朝向既定的一点逐渐收敛(Converge)。即使树状图有着无限的分支，最终还是会朝着唯一的点收束。而那个最终的焦点——我称之为，完结篇（Epilogue）。」
「我，想要看到那一幕。」狐面的男子用非常认真的语气，如此说道。
绝非是在白日做梦说梦话，而是十足认真，不可反驳的语气。
「我觉得，你是『物语』中非常重要的一环。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位置——」
仿佛宣言一般，西东天起身离开了。
「我还会来拜访你的。」
「啊随时欢迎，师兄。」这时候我还能保持冷静也真是不可思议。
那么，我也就随时等待着他的到来好了。想必到那时——会有新的惊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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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这里是时感。本次更新正文按照正统计数是5300字……大致意思就是这星期让在下休息一下就更一次好了？于是这一次的人物表和副标题成功地骗到了一群人吧？
没错！本章里大BOSS就这样出场了。有谁能想到大BOSS会在第8章就出来的？啊哈哈。先不说了本章真心弄得在下非常头痛……西尾的观点向来都是如此跳脱……知道自己所在的世界是「物语」的人物……除了这位狐狸脸就是安心院小姐了。事实上这也是西尾作品相当引人入胜的地方。这位西东天先生的官方称号是「人类最恶的游戏人」，和哀川润小姐「人类最强的承包人」相对应，甚至词条都在一起——不这个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开头的假名都是同一个吧？至于他们两个的关系就不剧透了……总之也是西尾丧病的产物吧……
说到「命运」和「世界线」之类的东西就不得不提到《命运石之门》和宁楚前辈的《幻想乡的一己之见》……里面有很相似的设定，不过在下的作品里恐怕这玩意就不是背景设定了而是故事的一环了吧？其实这也是相当令人恐惧的观点，毕竟没人能够证明为没有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这一点在下一章会更加深入的讲解，这恐怕也是戏言的第六卷在大陆出版的时候被拆成了两卷的理由吧？因为这玩意的讨论实在太长了……在下自己想要理一遍都很难啊喂！！！
只有同人作者才会去认真读书啊——以前一把翻过的玩意现在成为了在下最大的麻烦……而且看的时候在下好像才初三……现在学了微积分啊量子物理啊哲学导论啊什么的这玩意就真成了大麻烦，西尾这个自封的杂学家经常讲一些「看起来很厉害」的东西……于是在下想要更加深入的思考一下。顺带着大纲也需要重新理一点……还好没想到那么后面的具体剧情。
这么一来第一卷真的就可以当成一本独立小说来看了，后面的世界里在下大概会和宁楚前辈做同样的处理，把这玩意只当成支线来弄……这么玩主线是要夭寿的啊……
啊啊还是说一点三次元的事情好了，不出意外的话在下暑期会打工，六月份会不断地旅游……还有看书。已经攒了将近10公分厚的书没有看了啊啊啊啊啊啊（嚎哭中），于是更新还是照常一周两更……
啊对了，推书，本章中提到过的《约翰·史密斯的告白》，有耐心的朋友们可以去看一看，非常不错的意识流作品，作为柯南道尔没有完成兼失踪的第一部作品在下还是非常推荐的……我们看到的版本是Sir柯南道尔在很久之后写的……
就这样，大家下次更新见。
时感作用，2015.5.18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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